其幺子

会者定离,去者必返。

早上那场很南洋的大雨一路跟着我下到了兰心大剧院的戏中戏里,影厅十足的冷气也让人更感同身受于1941年上海的冬天的寒意。

观影结束的时候天已经放晴,主动晒了会儿太阳暖暖冻僵的四肢后,我在麦旋风和亚坤的咖椰吐司套餐之中选择了后者。热咖啡是浓厚且暖的,但甜得和吐司里的黄油块儿一样让我的热量焦虑一直持续到深夜。

和饮食一样,最近把阅读书单也换成了东南亚风味——毛姆、热带雨林里的马共游击队故事、《联合早报》的散文集。想要了解这里,想要“在”南洋,抱着这样的想法慢悠悠地在城市里晃荡,然后坐耗时五十分钟的双层巴士迎着夕阳回家。

这里永无止境的夏天和随处可见的SLOW路牌,总让我感知不到时间那快速且持续的流逝。但其实,正如“山樱”不是新加坡,于堇不是美知子,我的“在南洋”也不是真的“在场”,而是另一种形式的游离和逃避。

明知道现阶段的人生里早就不该如此奢侈,也不该允许自己浪费一段又一段无所事事、只看着窗外风景的五十分钟,但至少现在,让我再浪费一会儿吧,再一会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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